“情哥”,晋人口音误导,秦哥是也。
秦哥,廉州人士,性敦厚,善豪饮。与吾地缘之近,仅八里之隔,名为两郡,实为一域。故,互为乡谊。因年长于我,称为秦哥。有晋中人士同行为伍,口音所致,秦哥亦称之为“情哥”。
“情哥”出身书香门第,一表人才。青涩岁月,情窦初开,钟情于父辈同行之女,以年少三岁拜倒于师姐石榴裙下,及第归乡随成门当户对之姻缘。
初入职场,无限风光。招商引资,巨贾汤汤。工作如鱼得水,行动风流倜傥,一时有红颜左右。妻得知,红颜相妒,醋缸打翻,日子时有雷电相闻,风雨满城。
“情哥”并无二心叛逃围城,仍以往日温情相对。奈何妻若黛玉,整日以泪洗面,非要孰死孰活。“情哥”几欲崩溃,日日迟迟不归,以“雀战”避其难。妻之短信、电话紧紧相随,穷追不舍。待“情哥”耐心极尽,雷霆震怒,通牒要么鱼死网破,要么好离好散,妻方倍感戏份已过,缘分仍在,苦苦哀求从结秦晋之好,必当和好如初,不忘“姐弟”之恋,共守“海誓山盟”。
岁月之河,波澜不惊。如此,三五年已是过往。
马年如期而临,“情哥”竟有噩耗相闻。如此,也难逃“本命年”魔咒。
妻悔心狭虐夫多年,罪不当赦,又恐流年不利,黄泉英年,故遍访五台,高香尽请,更关怀备至,体贴入微,床前帷后,不离寸步,以待天有情,奇迹现。
惟愿风雨之后,云开雾散。与子偕老,共享百年。
评论